,毕竟被揍得起不来床怪丢脸,因直接探手来抓萧澜的肩膀。
萧澜身子一晃避了开去,萧真一抓不成,另一手握拳直打他腹部,萧澜一个旋身,反手扣住他的腕子往后便掰,萧真登时抽了口气,但同时地,他感到萧澜的力道消了消,——否则,直接这样掰过去,萧真的膀子可能要脱臼。
他心里头意识到了,萧澜应是让了他一让,可嘴上更加叽叽歪歪:“嗬,看来在颍川吃了一年土,还没把你吃服帖!”他拧着头,恰看见萧澜掰着他胳膊的左手小指上带了节护甲,他另一手过去就给拽了下来,把那护甲夹在几个指头间翻花儿,嗤笑道:“娘们儿唧唧的,还带上这玩意儿了。”
他嘴里吹个花哨儿,直接把护甲扔了老远。
低下头,看见了萧澜的断指。
萧澜脸上并无被激怒的表情,只就势松了手,整整官服,径自去捡那节护甲。
两名小太监躲得远远的,都知道他二人有干架的前科,不敢上前多事。
萧真在原地愣了好半晌,直至萧澜都走出挺远,他才蓦地转身,大步拦过去,一手叉着腰,上下打量道:“听闻濮阳之前有战事,你可莫说这手指头是打匈奴人时断的!”
萧真是个挺风流俊雅的长相,丹凤眼,薄嘴唇,这长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