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傅某原打算过阵子到濮阳时再拜访,正该给闵大夫送这三个月的利钱,不想能在这碰见,身上也没带这许多。”
闵馨平素里挺见钱眼开,但今儿听这话不那么是滋味,好似她就追着来要钱似的,因稍稍拉了脸道:“不忙,我还欠着傅公子十两银子的本儿,眼下也没带着。”
“闵大夫客气”,傅长启道:“说好我先垫着,此事日后再说无妨。”
闵馨却拧起来,“不然我给傅公子打个条子,日后若赖账,你也有个依据。”
傅长启本觉得没必要,但瞧她冷着脸,一副不写不行的样子,也只好点头,“那就依闵大夫。”
闵馨一板一眼:“我写好便给傅公子送过来,还请你稍待片刻。”
傅长启笑笑,这倒也没什么要背人的,一张欠银子的条子而已,他也没多说,便在原地等了一阵儿。
这离闵馨的客院不远,一盏茶的功夫她就打了个来回,手里拿着欠条递过来。
欠条打的十分简单,只写了句“今欠傅公子银钱十两,兹做本钱,日后待还”,写的时候她才想起还不知傅长启的名字,但一时也不好问,只得这般先写上,下头写了自己的名儿,按了个红指印。
她不是人家养在闺阁里的贵女,加之又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