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抓,定会来救咱们的,朝廷也会派兵的!”
    说完这话,闵蘅一下子又觉得不妥,若她想到萧澜,更要保全名节,岂不更糟?
    慌喘口气,他要再说,延湄终于把脸露出来,无声地吐出两个字:“闵馨。”
    ——闵馨也不在这里,她也一定还活着,也等着你被救回去。
    闵蘅瞬间把她的两个字理解出了一整句话的意思,赶忙使劲儿点点头,延湄再没什么旁的反应,又抿紧嘴唇团成一团。
    匈奴人压着俘虏游完了街,将他们带到了空旷的较武场。
    最上头坐着的,是匈奴的三王子伊邪,粗眉深目,颧骨高耸,上唇一层冷硬胡茬,他说的一口流利汉话,正在主座上放声而笑。
    片刻,有人牵了条通体黝黑,足有小牛犊那么大的藏狗来,——这狗伊邪专门养的,每日专喂生禽、生肉,一闻到血味儿登时颈毛恣张,发出一阵阵低吼,哈喇子顺着血盆大口滴淌下来,看得人腿直发软。
    匈奴人暂时将它关在笼中,拿了许多条狗链子过来,从最前面笼子里的太和帝开始,给每人颈上拴了条狗链。
    延湄被人隔笼按着脑袋也套了一条。
    闵蘅不由自主地眼眶子发红,胸口梗得厉害,又死撑着不敢出声,顾不得旁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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