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几声,跑到延湄跟前扒着她的身子看,片刻,溜圆的眼睛里放了亮光,喊道:“纸鸢!纸鸢!”
    ——他竟然认出了延湄就是当日在御花园里,帮他修纸鸢的人。
    他开始摇晃延湄,激动地喊:“起、起来!起来!”
    延湄睁眼看向他,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七皇子呵呵地笑,秦宛过来使劲儿要把他拉开,可两人的手竟攥的死紧,秦宛声音变得尖利:“回你的屋子里,谁准你过来的?来人!”
    正这功夫阿巴古到了,瞧见厅上这样子,嗤一声,站在门口处敷衍道:“王妃唤我来何事?”
    “将军”,秦宛一面去掰七皇子的手指头,一面说:“这便是方才伤了藏狗那人,洗干净一瞧,竟是个女子,现将她给了将军,如何?”
    “嗯?”阿巴古不料竟是个女的,过来瞅了一眼,哈哈大笑,他对于睡女人是很有兴趣的,但对于这次掳来的汉人女子并不喜欢,前天夜里睡了个公主,昨夜那个据说是老皇帝的妃子,可都干巴巴的,照着他们匈奴女人差远了,身上的肉一点儿都不厚实,他打量延湄,看那小胳膊细的,估摸也没甚意思,但秦宛既赏了,他便抬抬下巴,说:“谢过王妃。”
    说着,过来来扯延湄,闵蘅脸都青了,冲上前抱住他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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