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然想起当日的情形。
    也是个秋日,那天他正午间小憩了半个时辰起来,父亲让人来叫他过去。
    若说母亲待他过于苛责,那与之相比,萧道成绝对是个慈父,只要在府里得闲,他总爱陪着小儿子练剑、写字,有时还会带着他与萧瑛比赛骑马,因而萧澜对着父亲比对着母亲要放肆的多,闻言,立即一溜烟儿跑到了萧道成的外书房。
    可那日,他一进门便觉气氛不大对。
    萧道成坐在案后,眉头紧拧,面前摆着一把剑,一碗水。
    见他进来,眉间的褶子更深,默不作声地将剑抽出,萧澜看着他,上前道:“父亲怎么了?”
    萧道成不说话,端详了半晌他的眉眼,方矮了身子道:“阿澜,听过滴血认亲么?”
    萧澜听过,因在太学里,暗地里便有人指桑骂槐地说他母亲不贞,萧澜为此没少跟人干架,有回就有人神神秘秘说了这个法子给他听,还故意撺掇他试试。
    萧澜把那人胖揍了一顿,实记下了。
    但他一点儿也不想试,他知道自己是端王的儿子,也只想做萧道成的儿子。
    此刻,看到父亲的架势,心里一下涌起了害怕,他本能地把手背到身后,摇头道:“孩儿不知,听也没听过。”
    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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