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记上瞄到过,——曾写如果水中掺了白矾,即便不是亲生血液也能相容,而若是加入清油,即便是亲生血也无法相容。
    闵蘅眯了眯眼,却缓缓摇头:“此间我倒不大清楚,这法子本也就隐秘流于高墙之中,用的极少,侯爷若有用,我回去可帮您查查。”
    萧澜定定看他一眼,忽笑了笑,恰耿娘子在外头给延湄端了份茶点进来,延湄正饿,想吃,萧澜抓住她的腕子,说:“洗了手再吃。”
    延湄刚从霍氏房里出来时已洗了手,便皱了下鼻子不大乐意,耿娘子掩唇一乐,忙叫人又端了水来,延湄洗手,萧澜便拿着巾子等在一旁,洗完了,捧着巾子给她擦。
    动作太自然,延湄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习惯了。
    闵蘅在后面轻声道:“其实……这本有个更准更好的法子。”
    萧澜给延湄擦干净手,延湄轻轻拍两下,回身时见闵蘅在看她,便冲他笑笑,回到自己位上拿了块儿点心慢慢吃,闵蘅转开眼,说:“叫滴骨法。便是将血滴到骨骇上,如若血能渗进骨骇,便是亲缘;如若不能,则不是。当然这法子只能用于一人已逝的情形,原曾看过一野闻记一富户家里其父疑子非是亲生,便狠心将儿子摔死,埋后,等到皮肉化腐,只剩了骨骇,滴血去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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