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愈发迅猛,五十招之后,他觑到了空子,刀背猛一下拍在萧澜的腕子上,萧澜手腕一麻,堪堪握住手中剑,常叙的刀锋已经到了他的颈边!
只要再往前两寸,顷刻便可取了萧澜的性命。
萧澜一声未出。
常叙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头,光火之间,他的刀一撤,从萧澜身前滑过去,一下扫向小桌上的杯盏,啪嚓一声,杯盏落地,摔个稀碎。
堂内静了片刻,常叙“嘶”地抽口气,大步走向两边的帷幔,大刀一挥,帷幔斩落半截,后面空空荡荡。
——竟真未曾埋伏一人。
萧澜在后面将地上的地图捡起来,其中一张在打斗时被劈了两半,他笑道:“常将军,我输了。”
常叙杵着刀看他,扬起眉毛:“侯爷好胆量。”
萧澜正色道:“我虽不算与将军同在军中共事,然这一年多来,袍泽之谊却深,这是该当的。”
——他有十足的诚意。方才打斗中也是如此,兄弟如手足,因而他未用全力。
常叙明白,这是在赌,赌注压在了他身上。
他啧一声又问:“方才我若伤了侯爷,能活着走出这侯府么?”
萧澜毫不隐瞒:“自然不能。”
这就对了!
萧澜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