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挺深的一条口子,萧澜颔首道:“先让丫头帮你包一包,等大夫来了再让细看看。”
    耿娘子捂着肩跳下床,说:“奴婢不碍事。”又往窗外看一眼,“侯爷,程大他们追出院外去了。”
    有程邕在萧澜不怎么担心,让耿娘子赶紧先去上些药。
    延湄还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使劲儿蹭歪,说:“澜哥哥,我想你啦。”
    两人破天算总共才分开一个多时辰,但都和多久没见了似的,萧澜用力抱她一下,问:“吓到了?”
    延湄抬脸,跟他鼻尖蹭着鼻尖的摇头,笑起来:“没、有。”
    她还真是没怕,可能自跟了萧澜,这种提刀拿剑的场面见过太多,今晚又浸在鼓胀胀的欢喜里,还没反过劲儿。
    她又问:“这么快?”
    “嗯”,萧澜亲她一下,小声说:“澜哥哥也在想你。”
    ——是那种牵肠挂肚地想。
    从出了侯府大门,他便已经开始想,路上觉得自己可能真有点儿魔障了,该压制一下,可他到底是方弱冠的年纪,且头一回陷入这样的情爱里头,越克制反而越疯狂,到了西北大营,刚听常叙说了几句大概情形,心里头就草摇似的发慌,硬坐了一刻,理智上告诉自己先不能回府。
    但下一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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