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片刻,心里头忽然砰砰快跳,一下也记起来了,——对!是上回在颖阴,帮她们做饭的那个小媳妇,脖子上也有这样的,红红的,像是被咬了的痕迹!
还说是她家牲口咬的……
什么“牲口”最厉害?
延湄撒手扔了镜子,恍惚像是明白了什么,但又没有全明白。
萧澜顺着她的脖颈儿慢慢吻上来,吻到她的唇边,没有立即攻城掠地,而是用舌尖儿一点点儿描摹她的唇瓣,延湄与他呼吸缠绕,目光瞥见自己心口处的点点,忽然探出舌尖与他轻轻碰了一下,继而捧住他的脸,顶着他的额头使劲儿蹭了蹭,充盈着一丝天真的娇媚,大声道:“澜哥哥!你最厉害!”
萧澜:“……”
他完全不知道延湄脑子里已过了一遍什么事,但此时的夸赞,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直接堵住延湄的双唇,让人瘫软在他怀里。
萧澜发觉有些糟糕,这事情上瘾,而且有一旦开始就不想停下来的架势。
原本能睡两个时辰,结果两人吻来吻去,迷迷糊糊只睡了一个时辰不到。
萧澜昨夜在西北大营只站了个脚便回来了,今日必须得再去一趟,天还没亮,延湄乖乖地团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嘴唇嘟着,微有些肿,萧澜脸热,却还是忍不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