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晚了。““正是”,萧琚续道:“我一路打京里奔逃出来,还剩三千人马,虽比不上六弟手下的精锐,但你若不嫌弃,我可带人权做个前锋。”
——这是表忠心了,毕竟两人从小到大没甚交情,想要萧澜信他,光嘴上说是不成的,得有实际行动。
萧澜默了片刻,没有接这个话茬儿,却问他:“太上皇就在旁侧的营帐里,平王殿下可要去看看?”
萧琚脸色黯了黯,叹道:“我眼下这个模样,他老人家看了也是徒增气恼,罢了。”
萧澜也不勉强,只说:“那殿下先自歇一歇。”
等萧琚出去,萧真往外指一指,“你是不是信不过他?不过我倒觉没妨碍,让他的三千人打头,于咱们有利无害。太后也确实最容不得平王,毕竟嫡、长之中他占了“长”字,且新皇帝年纪小,尚未大婚,身子骨也不大好,一、两年中恐难有子嗣,换做是我,也忌惮萧琚。”
萧澜摸摸下巴:“就依三哥所言。”
他让韩林去将常叙请来,交代了一番,常叙想了想道:“这倒也是个法子,咱们已经临近江都,过了江便可抵达金陵,来前虽看了几十遍地图,但到底与亲临不同,有这三千人在前头,咱们心里也有底。”
萧真又犯嘀咕,悄悄对萧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