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安排的,母亲和内子现都在栖霞寺,有人守着。”
    傅济和延湄都放了心,萧澜道:“那便好”,沉吟了下又问:“刚刚闻说新帝身体有恙,城里可有什么信儿?”
    傅长启也正要说此事,蹙眉道:“十来天前,宫中确实张了榜,寻四方名医,咱们查探了几日,有口风说是小皇帝,但也有说是太后。”
    ——萧钰打小有喘病,秋冬时最易发作,加之太和帝骤然出事,他临危登基,两个月来受不住重压,身子垮了,的确在情理之中。
    但若真如李大人所说,又为何一道圣旨也无?
    乐游苑离城不算近,又行军两个时辰,萧澜兵临东城门。
    东城门外有一条清溪,濮阳军隔着溪水安营扎寨,此刻已近午时,营地四处起灶,炊烟伴着香味传到对面的城墙上,城墙一片人头攒动。
    常叙挎刀站在溪边一块儿石头上,两军尚未正式叫阵,他先指着城墙上大笑了几声,后面的几万人跟着他一齐哄笑,音波震得地似乎都在发抖。
    东城门的守兵被笑得莫名,有些发毛,这倒不怪他们,萧澜这几万人马若说在水上确实吃亏,可一旦过了江都,两脚踏在实地,他们长期与匈奴作战的那股子野性便展露出来,莫说城墙上的兵,便是萧琚,心里头也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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