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个,训了好几次,萧钰总笑嘻嘻的,在旁人面前改了,但一写给他看,还是老毛病。
    纸上还有几处皱皱的,晕成小圈,应是眼泪滴在上头,又干了所致。
    萧澜把信攥了片刻,收进怀里,萧真低声道:“真病重了?”
    “侯爷还记着当年端王府灭门之事”,沈湛两手抄在袖中,不紧不慢道:“作为人子,这无可厚非,然新帝当年不过五岁多,他又何辜?侯爷可能不知,你初进道场寺那年,新帝寻你不见,冰天雪地闹着要出宫去找,犯了喘病,又发起高热,差差折腾没一条命,这些年,在他能做主的事情上,可曾亏待你半分?你要为端王府平反,难道便要用你今日带来这八万将士,以及我大齐兵士的血来铺路?他们又何辜?”
    沈湛这些年绝非浪得虚名,几句话,全都针针见血。
    城墙上士气激愤,便是他们这边,也稍默了片刻,常叙打马过来,大刀指着沈湛,意思要不要直接杀了他?
    然而沈湛不能杀。
    他是几乎是世家的代名,虽然朝中各家彼此相争,但若此时杀了沈湛,世家的矛头必然全全指向了萧澜,他压下常叙的刀背,道:“原来大司马是前来动摇我军军心的。”
    沈湛不答,又笑道:“颖阴侯若是害怕,沈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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