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傅家得了赐婚,一家人愁眉不展,哪能想到今日?
    他默默慨叹片刻,不敢太分了心神,忙又前后扫两眼。
    这日先要告太庙,禁军铁骑开路,百官相随,礼节甚为繁琐,霍氏生恐延湄出什么差错丢皇家的脸,一路提点着,延湄也不怎么吱声,实际她记得极熟,已经跟着女官演练过三、四次,萧澜便道:“母亲不必如此劳心,她若真不清楚了便会问,没问既说明心里十分知道该如何。”
    霍氏心里不怎么舒服,面色却对延湄和煦道:“清楚便好,母亲是担心你年纪轻,又是头一回,难免着慌,不过这一路看来,是很妥帖的。”
    谁都爱听夸赞,延湄也不例外,因冲着她笑了笑,告过太庙她与霍氏便可先回去了,而皇帝还需得在斋宫住上两日,再登郊坛祭祀。
    走前萧澜悄悄道:“你在宫里好生等着,我回去带你去个地方。”
    延湄被勾起了好奇心,问:“去哪里?”
    萧澜卖关子不说,延湄便踮起脚亲他一口,萧澜在她耳边道:“这回亲了也不顶用。”
    延湄瞪大眼睛,说:“那怎样顶用?”
    萧澜看她一眼,轻轻在她唇上咬了下,低低道:“回去叫你知道。”
    延湄没想明白,只好晃晃他的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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