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又香又嫩;还有道栗子炒鸡,鸡肉嫩,栗子甜;又用鸡汤加一点儿野菇和黄花煨了个面筋,面筋事先炸过,吃起来既筋道又裹满汁水。
霍氏拉着延湄坐到桌旁,说:“母后与你在一处的时日还短,不大知道你的口味,往后咱们就好了。今儿这几道都是皇上小时候爱吃的,你总被他带着,想来也是能入口的。”
延湄眨眨眼,心里头实际不怎么信,因为她平日见萧澜不大爱吃肉,倒更爱河鲜一类的东西,小时候不一样?
御膳房的厨子是金陵人,几道菜都做得颇精细,尤其煨面筋,味道很不赖,不过延湄是记在心里,面上霍氏却瞧不出来,——因她每样菜都是夹两口,不偏不倚。
霍氏对这点还算满意,席间没怎么说话,等漱过口,用完甜汤之后才笑道:“今儿有人陪着用饭,吃起来的确香些。”
延湄与她不够亲近,也说不来违心讨巧的话,便冲她笑了笑。
霍氏起身领着她到后园中散步,暮色已降下来,越发寒凉了,宫灯还没有完全点亮,显得偌大的宫宇静丝丝,孤冷冷。
延湄想萧澜了。
她心有所念,眼中便流露出些微思盼,霍氏看了一眼,说:“皇上在斋宫,估摸也才用过饭,晚上要唱诵神明,比咱们这里热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