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桃子?”
    萧澜覆在她身上,勾勾缠缠地吻她,手上压不住劲儿,揉捏得狠了,延湄刚刚那几口酒的后劲儿有点儿上来,扭着身子说:“澜哥哥,轻一点儿。”
    萧澜头皮一麻,重重吮了下她的耳垂,吹气说:“湄湄,澜哥哥忍不住了,咱们试试,好不好?”
    延湄还不知道“试什么”,萧澜抬腰轻轻顶了一下,延湄登时讶异地张大了嘴,这感觉于她来说充满未知与新奇,她有点儿怕,但萧澜与她贴的这样近又让人觉得安全,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颤着长音儿唤他:“澜哥哥……”
    她眼神氲氲湿湿的,声音绵软带娇,萧澜根本受不住,一挺身冲了进去,延湄一把挠在他背上,带了哭腔喊:“疼!”
    萧澜使劲儿闭了下眼,动也不敢动,忙轻轻亲吻着安抚,一声连一声地唤她:“湄湄,湄湄。”
    其实延湄这点儿疼是能受的,只不过她对这个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明白,又加上酒意微醺,不自禁地就想对着萧澜耍赖,眼睛也不睁扭身子蹭他,说:“我疼我疼。”
    两人肉贴着肉,萧澜二十来年又是头一遭,差差忍不住,满头的汗,忙一只手垫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她两个腕子扣过头顶,咬她嘴唇说:“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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