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昭明宫过来。
    萧澜收敛心神,道:“宣进来。”
    除了闵蘅,还有个昭明宫侍膳的宫女跟着来回话,萧澜道:“太后身子如何?”
    闵蘅眼下担昭明宫的差最多,萧澜这里不怎么传召他,面圣次数不多,还是一副沉稳模样,但又似乎稍有不同。
    他规规矩矩地答话,说了一堆,意思萧澜听明白了——霍氏这些年积了旧疾,如今肝、脾都不大好,尤其动不得气,否则日重一日。
    萧澜看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进太医院时日不久,倒沾了他们啰啰嗦嗦的毛病。”
    闵蘅磕头告罪,萧澜道:“太后的病一直是你诊的,怎越诊越重了?”
    闵蘅去了昭明宫一趟已大略知晓今日母子两个闹了不快,然而皇家的事不能论,便躬着身子:“是微臣医术不精。”
    萧澜眯眯眼睛,不再继续问,示意后头的宫女回禀太后这些日子进膳和安寝如何,宫女头伏在金砖上,道:“太后日间用饭尚可,早间走上两圈,进得挺香,只是夜里偶有发梦,睡不实。”
    萧澜看闵蘅,问:“可开了药调理了?”
    “是”,闵蘅道:“眼下已开了方子用着,太后此症已久,需得些时日慢慢来。”
    萧澜知道霍氏这恐是心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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