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澜说不出来了,把她揽进怀里。
    延湄并没有掉泪,她使劲儿睁着眼睛把眼泪咽回去,她想起幼年与傅长启一打架,傅夫人先会喊两嗓子,看喊不住,便会过来拍打傅长启,再把延湄抱开,训傅长启一顿。
    现今她与萧澜也吵架了,傅夫人怎么还不醒来劝劝?
    她从萧澜怀里挣出来,把方才的画扣上,闷闷说:“饿了。”
    ——其实一点儿也不饿,只是到了用午膳的时辰,习惯使然。
    萧澜并不完全清楚她后来想的什么,只道她还是在生气,抿抿唇说:“湄湄。”
    延湄伸手牵住了他的手,不想在这时提旁的,问:“传膳?”
    萧澜只好跟着她往外走,吩咐花生:“传膳吧。”
    延湄说着饿,午膳用的明显比平日少,用完便静静等着萧澜,萧澜也没甚胃口,让人撤了膳,两人歇午觉。
    延湄乖得很,让睡便睡,萧澜说什么她便嗯声应下,萧澜抱着她她便也回抱过来,可越是这样,萧澜越不放心。
    晚间,延湄做恶梦了。
    这是极少时候才会有,——她心思澄明,心里更是有股子韧劲儿,所担心和惧怕的事情实际很少。
    但这一晚,她在梦里头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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