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澜颔首,用力握了握延湄肩膀,延湄便往前探着身子,侧脸贴到傅夫人心口,傅夫人眼泪顺着眼角淌出来,延湄抽了帕子小心翼翼地给她擦。
    傅夫人醒来,延湄十分不舍得走,拽着萧澜的袖子眼巴巴说:“我想留一晚。”
    她若要宿在宫外,萧澜必然也得跟着,动静太大,回头女史或言官肯定得说上一大堆,到时不能怪皇上,只会往延湄身上推,萧澜想了想,商量说:“今儿便不留了,等到腊月二十之后,朝廷休冬假,再准你回来探望一次,成不成?”
    延湄也晓得宿外不合规矩,说完其实也没报希望,听到年前还能再回来一趟,便点头说:“嗯。”
    天色已晚,他们没留太久,又匆匆赶回宫中。
    夜里,入了三更,延湄还没睡着,萧澜搂了搂她,问:“是不是母亲醒了,欢喜得睡不着?”
    延湄闭着眼睛,但眼皮那儿还能看出眼珠在动,萧澜低头在她眼皮上亲亲,延湄捂着他的嘴把他推开。
    萧澜便去亲她的手心,含糊不清地说:“怎么了?”
    延湄鼓鼓嘴,松开手,瞪他,“不准亲。”
    两人这些时日虽仍是同床共衾,但延湄总是睡得不大安稳,时常会在梦里使劲儿往萧澜怀里拱,早上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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