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想说“你别走”,但一时又出不了口,只能那样抱着不松劲儿,延湄就在他脸颊上亲一下,说:“澜哥哥,你乖。”
萧澜被她弄得真正有些发懵,傻愣愣送了手,延湄就乐么滋儿地回了赤乌殿,等她出了门,萧澜才回过神,叫外头候着的花公公,“给朕滚进来。”
花生一脸苦相,萧澜指着那空碗:“谁来过?”
“昭……昭明宫里的白姑娘。”花生蚊子哼哼似的道。
萧澜一愣:“白姑娘是哪个?”——他方才也猜了一下,以为是之前进宫的那两人之一,白姑娘又是谁?
“就是伺候在太后身边的”,花生忙回话:“之前皇上龙潜时,她……”
萧澜蹙眉,想起来了,是白倩。
她平白无故跑敬思殿来做什么?谁准她来?
能做什么。还又有谁。
她如今在昭明宫,没有太后的准许,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意往前头来。
萧澜把那白瓷碗拿在手里转了转,随手一撇,掉在地上,碎了。
“谁准你们把吃食留下的?她来了几回?”
“奴才……”花生连忙跪下,道:“今儿是第四回了,她每过来回禀一次太后娘娘的起居,隔天便会来送一趟吃食,奴才、奴才听说是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