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感,然而,她知道萧澜已然没有了父亲,没有了兄长,没有了长姐,只剩下霍氏这个母亲。她无法像对傅夫人般对霍氏亲近,可是她想着萧澜,因努力顾着这薄薄的情分。
萧澜一经想通前头,后面全懂了。
延湄尤能如此,霍氏还是长辈,怎就不肯回赠分毫?
他抱着延湄,良久,说不出话来。
延湄跟他腻了一会儿,身上黏黏的,怪难受,手指戳戳他的肩膀,“洗洗。”
萧澜却掐着她的腰,说:“不。”
延湄坐在他腿上,哈哈哈地扭,拍他胳膊,“腰上痒痒。”
萧澜按着她的腰往前,在某处停住,注视着延湄。
延湄感觉到了,也直勾勾看着他,视线交缠,从星星点点,到明明暗暗,再到浓浓烈烈,延湄心里头像是有柔软的枝条,发了芽,柔嫩又新鲜,满是生机勃勃。
她眨眨眼,身子往前倾,主动亲上了萧澜嘴唇。
萧澜没有闭眼,看着她,手掌扣着她的腰往前送,动作缓慢且坚定,延湄感觉太鲜明了,整个眼帘都在颤动,却没有出声,伸出舌尖去碰萧澜的。
萧澜已经完全地与她融在一处,受到她这一点儿主动的“挑逗”,瞬间反客为主,将她压在柔软得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