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既开了口,说明已查得实据。且眼下定国公府炙手可热,皇后娘娘又深得皇上爱重,若真无干系,绝不会平白无故找到陆某身上来。”
萧澜听他此间倒是透彻,一哂说:“先生认出东西之前,朕只存了七成把握,毕竟,当年同一时来京里的,陆家里还有另外一人。”
是以萧澜开始什么都没问,先让陆潜认了东西。
陆潜叹口气,道:“当年陆家与虞……”说着,他意识到了什么,又立时闭了口。
“当年,陆家与虞家曾是通家之谊”,萧澜替他续道:“辈辈结亲,成两姓之好,直至虞家后来迁入京中,姻亲未断。先生年少时便已名扬陇西,是‘陇西双壁’之一,当年进京,除了面圣之外,应也正是来虞家商定亲事。”
陆潜听他说的明白,往事一揭,虽已久远,仍是微微变了脸色,道:“年少荒唐罢了。”
“朕知道先生避忌故人名声”,萧澜脸上却泛了冷意,道:“朕无意探人私隐,更不想拿他人之事做故事,然而此事关乎皇后与定国公府老夫人的性命,朕必须查个明明白白。”
陆潜蹙眉,没大明白。
萧澜冷笑一声,道:“先生如今知晓了,也想取皇后的性命么?”
陆潜张了张嘴,愕然道:“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