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八岁时父亲也没了,后一直养在陆潜家,两人从小作伴,陆朋比他大两岁,不怎么爱说话,在府里时常替陆潜背锅,陆夫人见他安静,也求上进,倒是挺喜欢他,只是陆朋似乎资质有限,学东西上总是照陆潜差了一筹,直到那晚的事情,陆潜才知,他其实一直在心里较着暗劲儿。
陆朋本意是想自己占了虞氏清白,以此为把柄娶到虞氏,结果当日虞珵之的一位堂弟也是跟着去了的,晚上打雷惊了马,那位虞家公子旁的不爱只最爱马,因拉着陆朋一道去追,直在村子里摸瞎了大半夜,后还跑错了人家,折腾到快天亮才回来,他不知是谁喝了那酒,偷偷去听,虞氏屋里没动静,又到陆潜房中瞧了瞧,陆潜背着身子在睡,陆朋心思揣了一路,但回陇西的路上,他察觉出陆潜对他不似以往了。
陆潜有危难时他扑过去救,受了重伤,如今人已故去,谁都无法得知他那时的一救是真情还是假意,陆潜更不愿拿出来细说,抿唇道:“陆潜纵有万般不对,老夫人这些年对陆家弟子的打压也是牵涉太广了。”
“那也活该”,虞老太太道:“你固然伤了腿,可又并非是虞家之过,你父亲、母亲连与你族中之人却刻意捂住消息,仍旧派人前来提亲,最后两家亲事不成,便让人造谣生非,说两家亲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