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自从上次与他共乘一骑,再见傅长启便紧张得不会喘气一般。小厮搬了踏凳儿,傅长启伸胳膊让她搭一把,闵馨垂着眼睛,进车门时听到傅长启说“小心”,可惜已经晚了,她脑袋咚一下撞在车棱上,疼得眼泪汪汪。
    傅长启哭笑不得,给她倒了杯热茶,说:“闵大夫怎心不在焉的?”
    闵馨被他一说脸更红,莫名还泛起丝委屈,接过热茶啜了一口,低低说:“没有。”
    “嗯?”傅长启没听清,问:“什么?”
    闵馨抬头看他,两颊发红,疼出的眼泪还在眼眶中滚来滚去,打湿了睫毛,傅长启怔了怔,端起自己跟前的茶盏,徐徐吹两下,身子略微后仰,一手撑在窄榻上,问她:“还疼么?”
    闵馨尴尬,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碰碰自个儿的脑袋,说:“不碍事。”
    说完,见傅长启边喝茶边看着她,闵馨一下意识到刚刚该学旁的女子般,抽了帕子,挡住半边脸,轻轻拭下泪才对,怎又粗野了?心里头懊恼得很,便抱过药箱,垂头不语。
    傅长启杯中的茶两口便喝完了,嚼了片叶子进嘴,嫩嫩的茶叶芽儿微带清苦,他眼风笼着闵馨,慢慢嚼碎了,咽下去,嘴角轻轻一勾,开口说:“今日是我家中疏忽了,没按时辰遣人来接,劳闵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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