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肩膀发酸罢了,但揉按揉按便好,胃口与之前差不离,夜里歇得踏实,一向也没心烦意乱,这不好好的?
    他缓缓摇头:“暂时没感到旁的。”
    刘院正顿了顿,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了,若单单是“发汗”,在这六月天里,实在是太正常了,完全算不得病症。
    他不敢轻心,半晌,道:“微臣斗胆……”
    话到一半儿,萧澜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摊开手,示意他上前,说:“无妨。”
    ——没有外伤,脉象上也诊不出来,他们同时想到了“毒”之一事上,萧澜眼下学医,已将穴位图默过,晓得刺虎口处的谷穴能试出是否中毒,因也不顾忌那些伤不伤龙体的小节,查过再说。
    捻针刺入穴位,刘院正比萧澜紧张得多,“皇上可有酸痛之感?”
    “酸疼倒没有”,萧澜细细感受了下,“只略微有一点儿麻。”
    刘院正稍松了口气——不是中毒。
    可随之又一紧,谷穴发麻……的确有蹊跷。况且并不是只有毒药能害人,而有些慢毒,在刚开始时,也不能完全试出来。
    刘院正撩袍而跪:“臣万死!”
    “先起来罢”,确定真有蹊跷萧澜面色反而愈发平静了,沉吟道:“多久能查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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