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查过了。”
    萧澜没接话,徐徐问:“在濮阳时,你便已知晓朕是谁?是有意接近?”
    “当初皇上受了伤”,闵蘅冷笑,“可是让人先找上的微臣。”
    “的确”,萧澜也笑了一声,又道:“在濮阳时你便有许多下手的机会,且朕当时不过是个形同虚设的侯爷,你怎忍到现在?”
    闵蘅扯着嘴角,不答话。
    “哦,也不是”,萧澜道:“你那时就已近下手了,只是不敢太明显,怕牵连到闵馨,后来入了太医院你怕是也想了不少法子,然而宫中规矩严,很难动手脚又不被发现,思来想去,最后,你借由皇后的手。”
    闵蘅鼻翼明显地一抽,萧澜冷哼:“因你心底里知晓,她信得过你。”
    延湄的目光随着萧澜的话看向闵蘅,闵蘅不自禁地显出了慌乱,半晌,他闭上眼,到底没有回看过来,道:“皇上既然都查明了,还问什么。”
    “动机”,萧澜道:“你一介太医,还没有窃国的胆子,除了谋害朕,太后那里你才是下了重药!朕今日给你一个机会,讲清楚,说明白。”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眯眼:“你对明雍宫里的人也动了手,他的寒食散是你给的。”
    ——明雍宫里软禁着的是太和帝。
    闵蘅这回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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