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头便睡。
    这一觉从半下午直接睡到了天光大亮,竟是难得的踏实。
    醒时她脑子一片空白,看着屋中陌生的陈设,又不想去了。
    萧澜想过或没想过,如今说起还有甚么用呢?
    自己这样来来回回地求一个答案,为的是什么?为的……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原谅他,亦或者,更恨他。
    不,她已经恨极了,不能再恨了。
    那就是想原谅他。
    在这样一个寒风瑟瑟地早晨,秦宛两眼放空的看着窗外,终于在心里对自己坦诚。
    她冷着脸去找程邕,心说随便去哪,她就看一眼,爱怎样怎样吧,无非最后要个交代而已。
    程邕将她带去了道场寺。
    秦宛站在山下,朝上望一眼,讽道:“怎么,你们皇上让我到这里诵经悟佛?那我该到栖霞寺去,来这里做什么?”
    “夫人上去便知”,程邕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等备着敞轿,夫人可需坐轿上山?”
    秦宛冷笑一声,提裙踏上了石阶。
    山上风寒,她爬着石阶也不觉得冷,一路走一路歇,偶尔朝下望一眼,还生出分畅快之意。
    无论是在金陵的皇宫,还是匈奴的中京,她都不曾这般自在。
    爬山爬了半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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