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还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宴宴,你下回别演这种角色了,我一大把年纪了,每天顶着哭得肿起来的眼睛去上课,学生都笑我呢。”
    沈良宴笑得肚子疼,一边安抚她:“好好好,我这回这个角色绝对活得好好的。”
    此时沈良宴戴着墨镜和口罩站在机场,等待飞过来和她过年的沈父沈母,想到上次的承诺,内心突然虚了。
    好像……她又演了一个死掉的角色。
    这回还更惨,魂飞魄散。
    “宴宴!”沈母一见到她,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见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像个笨重的大号团子,还吐槽道:
    “人家都搞机场show,你这穿的,跟保安似的。”
    沈良宴无奈一笑,要是她穿得好看点,沈母又该批评她要美不要命了,大冬天穿那么薄做什么,又不是在拍戏。
    沈父乐呵呵地说:“你妈在家啊,嘱咐了所有亲戚朋友、街坊邻居,说我家宴宴要上春晚了,到时候一定要看。”
    沈母白了他一眼,挽着沈良宴的手:“对了,宴宴你是去演小品吗?还是唱歌?”
    沈良宴笑道:“跳舞。”
    沈母高兴得要跳起来:“让你学舞蹈真是我毕生做过的最英明的决定!”
    沈父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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