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谢皇贵君关心,臣侍晚膳后有与陛下同歇了一阵,现在不乏,倒是皇贵君,处处为他人设想,这风冷霜冻的,还不顾身子,急急赶来,臣待又怎敢贪眠。”说着,羞着抛了熙宇帝一眼,见熙宇帝此刻也正好看向他,羞涩的对她一笑,低下了头。
皇贵君被他这一说,暗暗狠吸了几口气才压下胸口的怒火。宫里最没秘密,谁不知道今晚陛下本是要歇在宁君的重华殿,未到傍晚便过去与之同用晚膳,宁君这话,摆明了就是告诉自已,陛下有多宠爱他,刚过晚膳就迫不及待共渡春宵,此时两人已是睡过一觉才醒来的,而自己则不过是个已过气的皇贵君罢了。
眼尾瞄到熙宇帝注意着这边,皇贵君面上依旧温和如故,左手在袖下紧握。“陛下让本宫掌管后宫,今日贤贵君生产,本宫又岂能不顾。”
寝殿内室,浓烈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漫延,贤贵君双手紧紧抓着锦褥挣扎着,痛苦且苍白的脸上已分不清泪与汗,发丝凌乱湿粘,枕头与身上衣物也早已湿透。
“用力,再用力,就快看到头了,再用点力啊……”产公满手是血的在床尾忙碌,还不停的喊着。
“啊……啊……”贤贵君双手紧紧抓着锦褥挣扎着,不停的叫喊着、喘息着,分娩的疼痛如潮般袭来,几乎已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