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爹爹让人关上院门,警告众侍婢,不准她们将刚才颜景清的话传给颜墨梵知道。
颜家主夫到钱家赴宴回来,换过衣裳,就往颜墨梵的院里来看看,进屋见颜墨梵又在一个人拿着棋谱在那摆弄黑白子儿,上前一把抢过。
“父亲?”颜墨梵正集中精神在解残局,被颜家主夫这一抢,给吓了一跳,语气带着一丝怒气与无奈。
“说过多少回了,你白日里要管着家里大大小小这么多事,晚上就别玩这个,伤精神,你怎么就是不听,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休息。你母亲也真是的,一个孩子,让你管什么家,里里外外又这么多的事,你要是累病着了,我跟她没完。把家丢给你,她倒省心了,去了这么久,书信也不给家里来一封,天晓的又在外面养了几个。”颜家主夫边说边单手把那黑白棋子几下扫成一堆,哪管黑子白子,一估脑儿全倒进棋钟里,都收好、说痛快后,抬眼悄悄瞄了儿子一眼,见他不理自己,只是走到屋子中间的紫檀圆桌前坐下低头倒茶,心想惹着儿子生气了,又赶紧将两个棋钟的棋子都统统到棋盘上,站在棋桌边上一粒粒把那黑子白子分开,分别放到两个棋钟中。
颜墨梵倒了杯茶,又拿起一只空杯,将茶水互倒数下后手持茶杯起身:“父亲别忙了,先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