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夫劝说了下来,之后颜墨梵被立为九皇女正君,皇家派来训导宫侍,颜景清与刘侧夫的言行被宫侍逮着几次,两人才有所收敛,颜墨梵担心自己一旦进了九皇女府,这两人岂不是要变本加厉的苛责父亲。
“我知道你这些天一直在担心你父亲,你放心,大耀未来凤后的父亲,谁敢动他分毫。”颜静茹正色说道。
颜墨梵蹙眉,只是不语,他心中也是清楚,只要自己这正君之位坐的稳,父亲的颜府的生活应该无忧,这应许是他进九皇女府唯一的好处。
可是,每次自己只要想到她是十皇子的皇姐,心中不免泛起阵阵怯意和厌恶来,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一辈子与皇宫、与这个人没有交集。
二月二十七
熙宇帝突然卧床不起,虽然御医正没有透露一星半点关于熙宇帝的病情,但朝臣们都明白,陛下身体自去年秋季开始,就每况日下,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怕是不容乐观了。
当晚,政清宫传出一道圣旨,太女监国。
三月初九
熙宇帝便已开始在昏迷中痛苦的呼吸着,时不时还说着一句两句任谁也听不懂的话来,博婉玳坐在床沿,看着宫侍给她灌参汤,红肿的眼中,却已不象儿时父君离开时那样能落下泪,此刻,她已经痛到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