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送他行宫,也无用处,何必劳民伤财。
博婉玳被他回绝,怏怏的微嘟小嘴,毫无预兆的扫起溪水,泼了他一身,随后双手插腰立在溪边,少了威仪,多了灵气,完全没了帝王的形成,象个山野丫头,佯怒道:“你胆敢拒绝我,这是惩罚。”
颜墨梵见此一愣,随后失笑:“我有何过?不服。”说着也泼了博婉玳一身水,博婉玳哪里肯这么被泼,又扫了一掌水花过去,两人便这么你来我往的浑身湿透。
博婉玳从没这么玩过,兴起脱了鞋,将衣袂翻入腰带中,走到溪中,踩着光滑的鹅卵石,任溪水在脚上流过:“墨梵,脱了鞋下来,很冰凉好舒服。”
颜墨梵也觉的新鲜,转头看看四周,除了他们停在远处树下的马车,与坐在车上赶车的许庆外,并无外人,便真的也脱下鞋,被博婉玳牵着,小心翼翼的走下溪去,忽见着那溪中有数只小虾,慢慢蹲下身,伸手就捉,虾溜了,人跌了。
博婉玳先是一惊,见他无事,兴灾乐祸的立在一旁嘲笑,颜墨梵双眼微眯,伸手将她一拉,一阵水花溅起……
直至天色已晚,许庆来到溪边提醒,玩闹正欢的两人才不舍的离了那小溪,回到马车换过干净衣裳。
日落时分,博婉玳与颜墨梵到达汴城,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