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确定?”博婉玳眉头蹙的更紧,面色阴沉的反问。
唐御医被博婉玳的颤抖的声音吓到:“凤后症状略象有孕,但微臣诊了几回,未诊出滑脉,仅能诊出郁结较重,心脉略损的脉象,有可能是时日尚浅,也可能不是。”
博婉玳听着蒙了,许久才消化唐御医的话:“多久能诊出?”
“微臣可诊出近一个半月的脉象,但凤后脉象不显,微臣实在不敢断定。”
博婉玳威仪中带着一丝浅笑,若真是,应是先帝入地宫后的那几日,凌儿与父君走后,她最快乐的那几日。
在那之后的日子,她的快乐便只在梦里,或偶尔如鬼魅般的夜游里。
“是朕的孩子来了,一定是。”博婉玳神情激动的攥着唐御医的双臂:“保住他,一定要保住他。”
“微臣尽力。”唐御医心中叫苦,还不知是不是,就让保,这万一不是……
“不是尽力,你必须保住孩子,否则朕决不饶你。”博婉玳咬牙轻喝:“这是他欠朕的,他欠朕的。”
‘皇家最不缺的是孩子,最珍贵的也是孩子,最难保住的还是孩子’这是小时候父君告诉她的,以前她不觉的这句话有多特别,但现在,这句话让她有点恐惧。
第74章 千秋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