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来。
“众爱卿,朕失皇嗣,自然也是心痛,可是此事并无确凿证据证明是皇贵君所为,后宫上下搜查数遍,未搜到药物。那血燕经手之人,并非只有皇贵君一个,而皇贵君只是清点数目,他未打开装有血燕的锦盒。况且,这血燕是在送入雍华宫之前还是之后被下的药,现在都还未查出,如何就确认是皇贵君所为呢?
前去内务府领取血燕等物的宫侍,有几人是先前被内务府责罚时,皇贵君前往说情免杖的,朕查过,确有此事。但皇贵君掌管后宫这数月来,由他向内务府说情免杖的宫侍,不下百人,纵容宫侍这一条,朕自会严惩,可这不足证明,皇贵君谋害皇嗣。众卿想想,何人谋害皇嗣后,会留下如此诸多疑问,让众人针对他一人呢?”博婉玳一口气说出她的疑惑:“朕相信,此事非皇贵君所为,但朕令皇贵君代凤后管理后宫,却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难逃此责,朕定不会姑息,至于其它,便要待朕查实之后,再作定论。”
“可是陛下,皇贵君是诸君侍中,嫌疑最大之人……”
“爱卿为何认为此事定是君侍所为?贤贵君数月前中暑,朕令内务府责罚了多名宫侍,并将他们贬为下等宫侍,朕倒认为他们有也可能对朕的皇嗣下此毒手……”博婉玳打断御史的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