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婉玳听见宫侍传报,心中一阵疑惑,除萧煦生外,其它君侍从来不曾到政清宫来,莫非有什么要事?
点头示意宫侍带秦华祁进入,并对几位大臣略吩咐几句,便让他们退下。
“臣等告退。”几位大臣行礼后转身正走到殿门口,便见着秦华祁火急火燎的进来。
“见过良贵君。”众大臣纷纷向他行礼。
秦华祁似乎极为匆忙,只对她们略点了下头,就匆匆向御座走去,并在御案前跪下。
“陛下,皇贵君为人一向纯善豁达,自臣侍入宫,宫中众人无不念其贤德,而贤贵君皇嗣折损,众所皆知为雍华宫宫侍与贤贵君有怨,心生恶念为之,与皇贵君何干?皇贵君只是统管后宫,他又如何能管到各宫院内的私怨?臣侍望陛下念皇贵君一片良善,收回成命,免去皇贵君禁足之罚。”秦华祁略带惶恐的向博婉玳哀求。
“圣旨已下,君无戏言,已不得收回,再说,若非他多次纵容宫侍,以至宫侍们个个有持无恐,做事疏懒,也不至于出这么大的憾事。”博婉玳叹气道,她又如何不知道萧煦生与这件事无关,但她却必须这么做:“此事不必再提,你起身吧。”
“可是……”秦华祁似乎知道多说无意,蹙眉道:“可是陛下,皇贵君明明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