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了,怎么什么么倒霉事都往我们家落。”金家嫡次孙在父亲房里,狠狠拔着花瓶中的梅花瓣,愤愤的道:“连孩儿的亲事也……”
“都是那个该千刀万刮的颜墨梵捣得鬼。”一想到他自已的亲事,金家嫡次孙咬牙,阴狠的轻声诅咒:“总有一天,不得好死……”
“小点声,别忘了后院里那个瘟神,掉他耳朵里,哪天告到凤后那,没你好果子吃,家里已经够背的了,你就别在这添乱了。”金家少主夫一想在张固在他面前的种种无礼行径,恨极了张固,连带着将自己的女儿也怨上:“你看看你姐姐,成天被他迷的,连我这个父亲怕是也不认了。”
“这还不是那个破烂户出身的颜墨梵硬塞给姐姐的?他的亲戚,会是什么好东西?没得投靠,就塞到我们家。我们金家就那么好欺吗?”金家嫡次孙声音反而越来越大。
“你这孩子,给我小声点,要是掉到你母亲耳朵里,担心又是一顿训。”金家少主夫狠狠点了点金家嫡次孙的额头,暗恨的摇头叹气道:“不就是金家好欺吗?谁叫你母亲是静王的伴读,凤后是料定金家不敢有半个‘不’字。”
“不是说陛下不喜欢颜墨梵吗?颜家犯了这么大的事,陛下怎么就不废了他?还让他这么耀舞扬威的,他这摆明了就是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