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心疾,加上得知十皇子离世,悲伤过度,突然间就这么走了。
“臣侍真的没事了,陛下,您刚才说派人在查,查的如何了?”颜墨梵深深吸了几口气,让心情沉淀下来后,平静的问她,随后说着自己那日看到的事:“臣侍记得,当时宫院中除去当值的宫侍外,只有金家嫡次孙、皇贵君与良贵君及他们的随侍,臣侍听到喊声,看到他们时,正见着金家嫡次孙落水,皇贵君离他最近,手中握着梅枝,其次是皇贵君的随侍,良贵君与他的随侍离他们还有几步之遥。若金家嫡次孙是被人推下池,只可能是皇贵君。”
“不会是他,你信朕。”博婉玳轻轻摇头,但语气有些发虚。
颜墨梵心底掠过一阵酸,瞬间后,扯起一丝笑,暗嘲自己,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臣侍知道,若真是皇贵君故意推金家嫡次孙落水,引臣侍踩中带水结冰的地方,只能说明皇贵君既狠又笨。但皇贵君平日间给人的感觉却是大大咧咧,心无城府,若这是一个狠心之人的伪装,却又说明他极有心机,手段高明,这两者绝不会是同一个人……”
博婉玳心头轻颤,也觉有理,她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觉的与萧煦生相处了十多年,已经太了解他的性情。
“这件事依臣侍看,并非意外,金家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