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之子,而我,是堂堂秦家嫡子,秦家帮大耀守了数十年的门户,那是何等功劳?凭什么我要向他磕头行礼?”秦华祁扫掉了高几上的黄玉茶盏:“先皇遗命又如何?她不过就是被颜静茹那个弄臣所蒙罢了。本宫想为秦家光耀门楣,有什么错?当初叫你做这些事时,你还赞本宫高见,信口开河的打保,必定助本宫成事。怎么,如今事败,你们又想置身事外?让本宫一人来扛,是吗?本宫告诉你,本宫与秦家,一荣共荣,一损共损,谁也跑不掉。”
秦栾氏见他动了怒,也有些心惊,这万一他要是在陛下面前认了,到时,他还有个长皇女撑腰,最多就是被陛下冷落,秦家主又有个大女儿,说不定为了让儿子重新获得帝宠,弃了自己的妻主也不一定,到时,倒霉的还是自己一家子,唯今之计,就是要这小舅子保他二姐才行,这也是妻主让她今日来的目的:“小舅子,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此事若能成,自然是最好,若不成,你二姐的意思是,也千万别被陛下看出什么苗头来,免得到时害了你与长皇女的前程。”
秦华祁侧目,狠狠的斜视他,片晌后,冷笑着转头,不去看他:“二姐是怕毁了她的前程吧?你回去告诉他,如今这京里,只有她能帮衬本宫与长皇女,她与此事无关。”
秦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