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满口胡说,你若没有与那刺客勾结,陛下怎么会亲口对我说你有参予?”萧煦生拽着他咆哮:“你知不知道,若不是因为陛下念及长皇女,你早就已经在冷宫里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不可能,陛下若真说此话,也定是误会臣侍。皇贵君,你我相识这么久,我的为人如何你不了解吗?教养宫侍是我秦家家生子,我为何要杀他?”虽然在接到博婉玳圣旨时,秦华祁已经知道若不是他有个长皇女,早已在冷宫中,但听萧煦生提到,心头还是不由的一窒,面带悲色:“先皇的皇贵君与秦家因当年静王与乐王之争,结下宿仇,臣侍又怎可能与他遗留的宫侍合谋刺伤自己的女儿?”
“你这么做是想逼陛下废后,对不对?”萧煦生沉着脸质问他,这是博婉玳亲口所说。
“皇贵君,您认为臣侍疯了吗?”秦华祁冷笑反驳:“凤后有多少得陛下的信任与宠爱,难道皇贵君看不出来吗?哪个罪臣之子,能稳坐凤位,不但陛下没有因他母族之罪,怪责于他,甚至她的长皇女受伤,你可见陛下责骂凤后一句半句,还这般为他力挡群臣的弹劾。臣侍有什么本事,能让陛下废后?别说臣侍没这个本事,即便是皇贵君您这个陛下从小青梅竹马的表亲,只怕也没这本事。”
萧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