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梵也不哄她,只瞄了一眼,便又瞅着秦华祁冷笑。
秦华祁听着女儿的哭声,看着颜墨梵的表情,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就连说话,都怕惹怒他,对长皇女不利,声音虽厉色却不敢太大:“凤后,你……你想把长皇女怎么样?她可是陛下唯一的皇嗣,要有个三长两短,陛下不会放过你。”
“唯一的?哼。”颜墨梵目光轻轻扫了一眼高几上的供状,幽幽的道:“若先前贤贵君所怀的皇嗣没被你的红花粉打落,若本宫的皇儿没被你压死,你说,她还是长皇女吗?还是陛下唯一的皇嗣?你莫非还要再害死贤贵君腹中的皇嗣,让她继续‘唯一’下去?”颜墨梵冰冷冷得瞥了眼长皇女,吓着秦华祁打了个冷颤:“凤后你说什么?臣侍听不明白。”
“你不明白,本宫就让你明白,你让土儿与那宫侍窜通,让他盗了个与赏于贤贵君的燕窝一样的锦盒,将西南极品红花粉掺与一片燕窝中,而后把贤贵君的燕窝调包,是与不是?”颜墨梵瞄着供状,缓缓的说道。
“臣侍不懂凤后在说什么?你们不过是把土儿屈打成招,什么红花粉?当时不是都搜过了吗?臣侍这里什么也没有。臣侍不明白,究竟哪里得罪凤后,凤后何必要将这莫虚有的罪名扣在臣侍头上?”秦华祁很自信,那些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