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着他的鼻息。动作轻柔,神色平和,眼底无波,即便声音,也如同平日与他说着情话般委婉动听:“朕白日里总见对着两个孩子笑,夜里哄他们睡着后,朕却常见你坐一旁望着他们落泪,知道你心里苦,生怕铮儿占着‘嫡’字却无外援,将来难继大统,两个孩子将来没了出路,所有总宠着腻着,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们,让他们没白来这世上一趟。所以朕从来都没怪你宠坏铮儿,总想等她再大些,慢慢懂事了,总能教好来。可你这一睡,她似乎懂事了不少,近来很乖,再不象以象那般调皮,她天天都来给你舒着心口,希望你能早点醒过来。舒儿也越来越有当皇兄的样,天天照顾着她,盼着你快些好起来,要是让两个孩子知道,如今没有一个大夫能医的醒你,真不知他们要伤心成什么样。朕听说北岭以北的冰湖内,有千年寒冰玉,晶莹剔透,还可保肉身不腐,明日早朝,朕便下旨,命工部差人去寻寻看,若真有,采了来,给你打副玉棺。我们的皇陵也该开始建造了,朕决定皇陵就命名为昭陵如何?今秋朕还决定与西漠恶战一场,以大耀如今的兵力,必能胜它,夺回并州等地。到时,大耀的凤凰便是双翼……”
博婉玳说着,突然拥着他入怀,闭上眼吻上他的冷凉而苍白的唇,哽咽道:“墨梵,朕还没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