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鬓被汗水粘湿,一只手抓在胸口的衣襟上颤抖,立即唤宫侍传曲太医。
“还是疼得利害?朕不该跟你说这些。”博婉玳这才想起颜墨梵一向惧怕孩子溺水,定是又想到那些令人不舒服的事来,又引发旧疾,轻缓的为他舒着胸口。她自己也是因为他,才会对田州的这个知州的行为异常愤怒。此时暗恼自已着了什么魔了,那这种事说给他听,更恨不得撕了那个知州。
“无碍,只是闷疼,比前些日子已是好上许多。”片刻后,颜墨梵胸口的痛感渐渐消失,靠在博婉玳身上,闭上眼按曲太医先前的嘱咐尽量调整气息。
待曲太医进殿时,他已略好了些,把脉后,曲太医绷紧的神精终于放松,她生怕颜墨梵的病情突然间复发,她便无法离开宫廷,好在凤后只是因思虑诱发,未严重到无法控制的地步:“陛下,凤后已无需施针,臣直接开贴方子,调理一两日便可无大碍,但切莫太过劳心。”
“凤后病情总反反复复,没有良策能预防他发作吗?总是这般等发作后才治,万一哪日,无人在身侧……”博婉玳蹙眉,说话声越来越颤,颜墨梵伸手握住她,给她个安心的眼神。
曲太医看了颜墨梵的气色,提议道:“只是凤后身子太虚,这病又极难根……”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