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夺眶而出,且来势汹汹不可抵挡。
    乔亦委屈,云珩心里更气,下午他刚回府不久就听到刘钧平说她不但在街上帮忙抬尸体,还买了辆车与他人一块运着尸体出城了时,一向沉稳冷静的他差点被气晕了。
    云珩知道她一向大胆任性喜欢胡闹,做事坦然不太顾忌他人言论,但没想到她竟大胆坦荡到如此地步!当下他就吩咐刘钧平派人去把她找回来,但听到刘钧平说一直派人跟着她,现在已在安全回城的路上时,他的气竟然消了一半。
    其实从刘钧平的叙述中,云珩看得出她做事还是思虑比较周全的,他恼的不是她做这件事的本事,而是气她不考虑自身安全跟着陌生人出了城,谁知道对方是不是清楚她的身份故意做的一场戏,有没有心存别的目的。
    从听到这个消息到她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段时间云珩一直在写字稳定情绪,他只希望她来时自己能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说这件事中的利害,但看到她非但不知道自己错了反而还理直气壮的提非分要求时,他原本压制住的气又一次卷土重来。
    云珩冷冷地瞥了乔亦一眼,只见她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着,云珩张了张嘴,又硬生生的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