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啊!她忍不住替刘钧平捏把汗,越挨打越高兴这事,此生恐怕也就只有这一回了!
    刚被打完的刘钧平气都还没喘均,这时又有两个丫头走到刘钧平身边,她们一个拿着酒壶,一个手里端着酒杯,两人上来就是对着刘钧平一顿猛灌,一个负责灌酒一个负责倒酒,她们配合默契,不一会儿,刘钧平便被灌的脸颊开始泛红,那个负责灌小丫头嘴里也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得嘞,不用想,又是风俗习惯。
    刘钧平一边喝酒一边还要回小丫头的话,小丫头说一句,刘钧平回她几句,然后小丫头再说几句,刘钧平再回话,两人来来回回对答几遍后,停止喝酒的刘钧平便又开始吟诗,大体意思依旧是称赞新娘娘家。
    乔亦以为这就算完事了,该上楼去接新娘了吧,结果上楼之前,刘钧平还要吟诗,吟诗完毕,一行人闹哄哄的往楼上走,乔亦没想到,到了二楼楼梯口处刘钧平还要再吟诗一首。
    乔亦趁刘钧平被一群人围着吟诗之际,悄悄进入絮儿的闺房内,这时的絮儿已打扮妥当坐在床边就等着刘钧平做完任务进门迎她。
    结果刘钧平好不容易过五关斩六将来到絮儿闺房前,房内的丫头又走到门口,对着刘钧平一顿为难。乔亦真真的同情大沅的男人们呐,娶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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