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诉说起来心里话,这两年为了生孩子,云愉吃过不少苦头,佛也求了,药也吃了很多,偏方更是试过不少,可这肚子就是不见有动静。
    乔亦也明白,端王不止云愉一个女人,虽然大多数时间端王是夜宿云愉这边,但一个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平均分担到每个女人身上的精力就更是有限中的有限了,如果云愉又是那种难受孕的体质,可不得有的等了。
    乔亦听完云愉的诉苦后,思量许久,开口安慰道:“长姐,孩子这事一是看缘分,二也是看受孕者的心情,如果精神压力过大也是不容易怀孕的,你把心放轻松,说不定很快就有好消息了呢!”
    云愉叹息道:“把心放轻松?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你说这心里怎么能不着急。”
    怀孕这种事外人除了语言上的安慰,其他的也帮不了什么忙,乔亦沉默片刻,忽地想起测排卵期受孕这个方法,她把她所知道的都尽可能详细的跟云愉说了一遍。可能是云愉听过的受孕方法已太多太多,对于乔亦所说的方法,她并没有表现出多高涨的情绪,不过乔亦知道她肯定会试试的。
    临开宴前乔亦又在小丫头的领路下前往宴席所在地,乔亦见到方夫人后就乖巧的坐在了她的身侧,乔亦想坐在方夫人身边,即使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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