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好了。”
“谢谢你啊,朱大夫。”徐书怡赶紧道了句谢。
朱大夫状似不经意地道:“好端端地,干嘛打孩子?庆和身子骨本就弱,你们以后注意着点。”
徐书怡沉默了会,方才抬起头来道:“三郎这孩子,是我们做爹娘的太惯他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还有些不明是非......我和他爹觉着,要是再不对他严厉管教的话,孩子或许以后会犯更大的错。从前曾听人说过一句话,惯子如杀子,不如棒头出孝子。如今想想,这话还真的很有道理。”
朱大夫呆了呆,在大户人家家里待过的人果然不一样,否则一普通农妇哪有这般见识?
他捋着胡子笑道:“庆和到底是读书人,你们好好同他讲道理,他必是懂的。”
又说了几句“好好休养”之类的话,朱大夫终于出言告辞。
送走了朱大夫,用过了午饭,徐书怡和崔长河带着小儿子出发往镇上去。
牛车的速度不快,路上看到的人难免要问上一句“你们家庆和这是咋了?”
徐书怡全程僵笑:“他受了点伤,我们准备带他到镇里去瞧一瞧。”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三人来到了一座小院面前。
崔长河拍了拍大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