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敬师长......”
“三郎真这样说了?”崔长河霎时火冒三丈:“早知道我一定打断了他的腿!”
“不止如此。”徐书怡脸色沉重地道:“你看咱家三郎,说是出身农家,可农家之事他又知道多少?不知农事,便是以后做了官,这官也是做不长久的。他爹你发现没,三郎近些年和家里人的话越来越少了。我担心,三郎自持读书人的身份,怕是已经看不上务农的两位兄长了。长此以往,兄弟离心,从而祸起萧墙不是不可能的。”
眼见着崔长河的眉皱得愈发得紧,徐书怡还是继续说下去道:“子不教,父之过。三郎这边我们好好教着,而大郎和二郎这边呢,我们也不能薄待了。尤其是大郎两口子,唉!我终究偏爱两个亲生的儿子,对大郎的确差了些。家和万事兴,我不想大郎他们对我们这个家失去信心。他爹,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明白,明白。”崔长河重重地点头道:“他娘,我一直知道你是个好女人。我崔长河能娶了你徐月桂,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听了崔长河感动的话语,徐书怡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长得这么老的丈夫她真的很难接受啊!
“他爹,你在打一张小床吧,放在三郎的书房里。”徐书怡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