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了一个她关心的问题。
崔庆和心念电转,给了个答案道:“孩儿估计要半个月吧,或是更长一些时日也说不定。”
徐书怡朝丈夫轻轻一笑:“明日你送孩子去学堂吧,顺道问一问夫子游学的行程和费用。”
不是吧?!崔庆和一听这话顿时着急不已,爹若是去问夫子,自己的打算岂不是落了一场空?
他心中暗呼“不妙”,挤出一丝笑道:“爹,娘,不用麻烦你们送我了。回镇的这一段路,孩儿正好可以当作锻炼之用,读书间隙,走走路,活动活动筋骨,岂非一桩好事?”
崔长河笑着同意道:“对对对,念书可不是要一副好身板吗?你不提我也要提了,你看看你的身体,比起你两位哥哥来,差太多了!”
崔庆和闻言,隐晦地冲他爹感激地笑了笑。
不料,这丝感激的笑容恰好让徐书怡看见了,她不禁微微皱眉,露出了思索之色。
从一开始进门看到这个儿子,自己的心头就隐隐觉得似有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她回忆着崔庆和的举动,终于让她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前世处于信心大爆炸时代的徐书怡曾经看到过一篇关于描述眼神的文章。
通常情况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方的谈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