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庆和讨好地笑道:“三弟,娘让你下地干活呢。”说着,在桌下轻轻踢了一脚丈夫。
徐书怡将崔庆和的面部变化看在眼里,心中不豫,面上则平静地道:“大郎,你辛苦一点,多带着点你三弟。”
崔庆林把碗一放,看了看崔庆和,郑重道:“娘,我知道了。”
另一头的崔长河此时已被曾夫子请了进去。
客套了两句,崔长河憨声道:“夫子,前儿我听亲戚说起他家儿子要去游学,不知您这儿的学生要不要游学的?”
曾夫子笑道:“出去游学不是每个学子都可以的。若学问功底不深,贸贸然出去,反而会有不利的影响。”
崔长河恍然道:“原来是这样!照夫子说来,我那亲戚的儿子定是学问不错了。夫子,我家三郎他......”
曾夫子沉吟了会,说道:“庆和本身资质不差,只是有些少年心性,不够沉稳。若能去掉身上的浮躁,明年还是有机会的。”
自然,曾夫子这番话说的并不完全。他大半时间都和学生在一起,崔庆和跟赵泰之间的亲密他心知肚明。
赵泰为人如何,要说曾夫子一点也不知道,那当然不可能。
在曾夫子看来,赵泰不喜读书,沉溺风花雪月完全是他个人的事情。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