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被迫出于被动状态。几乎是任他宰割的。身子骤然腾空,赫德俯下身把她从被窝里抱了出来。
男人长腿一迈,轻轻松松地抱着她走到浴室里。
“你要,干什么?”她好不容易问道。
“你忘了么?”他压低了声音,“那个人怎么说的……”
“要好好干。”他咬住了她的耳垂。那几个字几乎是带着他温热的气息,一个字一个字地钻到她耳朵里的。
沅沅又懵了。
她被他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双手被反剪,被他的领带禁锢住。机械花洒被他打开,极慢的流速,就像一场小雨。男人雪白的衬衣渐渐被水打湿,没有了领带的束缚,他轻松地把衬衣脱了,露出一身麦色的肌肉,肌肉线条毫不夸张,温和而有力,漂亮得跟雕塑似的。
水从他俊美的脸上流下,淌过八块清晰的腹肌,最终隐没在人鱼线下。
赫德注视着身前眼神躲闪,脸颊微红的女孩,他伸手摆正她侧开的头,沅沅又撞入他的眼睛里。里头是一片暗色的炽热。有火苗在窜动着,又被压抑着,时隐时现。
她被他毫无征兆的吻堵住,他的唇齿在她干涩的唇瓣上流连许久,直到唇瓣因他而变得水润诱人,软软的唇肉他轻轻咬了咬,唇齿中溢出一声满足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