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狙击课，是拜尔教授的，我听见侍官说他碰过你。”
他怎么知道，而且……这什么话，怎么听着这么有歧义？沅沅盯他。
“虽然后来他和我解释了，但我觉得这不是理由，在他给你授课前，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和他说过，不准碰你，但是他碰了你。”
“这是其一。”
还……还能有其二？沅沅继续盯着他看。
“你去飞行员大赛的那天，我听说你这个妹妹的身份，和名义上是你哥哥的拜尔，走得挺近的？”
“虽然拜尔也和我解释了。”他很不解地问她，“可是那次，你第一个反应找的是他，不是我。”
明明就是她不能找他啊，他不是说了身份不能公布，她要找了他也太惹人注目了吧。
“这两件事情让我不愉快，不过和拜尔的关系不大。”
“尤其是今天你又和我说，你想去拜尔那？嗯？这么晚了你当着我的面说要去另外一个男人家里？”
他哂笑，“三件事，我觉得我脾气算好的了，沅沅，别让我不开心。”
“你知道的，我会怎么做。”
他的声音仿佛近在她耳畔，“你想不想念，那个地下监狱？还有那些刑具，还有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
沅沅睁大